所以这些姬妾的姿态形式化得一如发条控制,然而不管是否歪打正着,这整体配合的效果极佳,每一具木偶都像修辞文句里的用字恰到好处,被这份行当的严厉规范化减成女人此一概念的无名本质,是“女性”的形而上抽象化约,只要付一笔费用,就能立刻转译为甜美或可怕的忘我沉醉,视她擅长的项目而定。

——《紫女士之爱》安吉拉·卡特

虽写偶人娼妓,却像是在写每一个世人眼中尚无自觉的女性一般,由社会穿针引线。最终紫女士的故事也如上演无数次的剧目,没有逃过这个轮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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